录古:奸臣吕惠卿

宋史有奸臣传,其中大部分是所谓的新党,让人怀疑,大宋几百年,为何只有变法时期出奸臣?历史向来是胜利者书写的,司马光写通鉴,他本身就是一个保守派,对于新党当然看不顺眼,且中国向来就有道德治天下的传统,只要占据道德高位,不管是酒囊饭袋还是吃货草包,就好象变成大圣人一样。那些勇于任事的人,反而成了心怀不轨的奸臣。王安石变法的二把手,吕惠卿,名列奸臣传,大概就是这样的。

宋史把吕惠卿列为奸臣的罪状,通篇除了政治斗争,很难找到奸臣的依据。对吕惠卿的攻击,最后也落到他与王安石的关系上,认为吕惠卿是王安石提

录古:狄仁杰刚正

《封氏闻见录》载:

狄仁杰为度支员外郎,车驾将幸汾阳宫,仁杰奉使先修官顿。并州长史李玄冲以道出妒女祠,俗称有盛衣服车马过,必致雷风之异,欲别开路。仁杰谓曰:“天子行幸,千乘万骑,风伯清尘,雨师洒道,何妒女之敢害而欲避之!”玄冲遂止,果无他变。上闻之,叹曰:“可谓真丈夫也!”后为冬官侍郎,充江南安抚使。吴、楚风俗,岁时尚淫祀,祠庙凡一千七百余所,仁杰并令焚之。有项羽神号为楚王庙,所祷至多,为吴人所惮。仁杰先致檄书,责其丧失江东八千子弟,而妄受牲牢之荐,然后焚除。狄仁杰为度支员外郎,车驾将幸汾阳

吓人的仙人李太白

柳宗元《龙城录》载:退之尝言李太白得仙去,元和初有人自北海来,见太白与一道士在高山上笑语久之,顷道士于碧雾中跨赤虬而去,太白耸身健步追及共乘之而东去,此亦可骇也。退之即韩愈,韩愈对李白成仙念念不忘,就胡说什么元和年间有个从北海来的人,亲眼看见李白和一个道士在高山上说笑。但是不知道为什么,那个鸡贼道士突然跨上一条红龙跑了,李白大仙一看不妙,拔腿就追,要不说是李太白呢,竟然徒步追上了道士骑的那条可恶的红龙,也不管道士愿不愿意,强行上车向东去了。柳宗元对此的评价是:此亦可骇也。这可太吓人了!唐笔记中有

录古:英王陈玉成被擒记

玉成既為苗沛霖所賺,解至勝保營。玉成入,勝保高坐齶眙曰:『成天豫何不跪也?』玉成曰:『吾英王,非成天豫,奚跪為!爾本吾敗將,何向吾作態!』勝保曰:『然則曷為我擒?』玉成曰:『吾自投羅網,豈爾之力。吾今日死,苗賊明日亡耳!爾猶記合肥官亭,爾騎兵二萬,與吾戰後,有一存乎?』勝保默然,予酒食,勸之降。玉成曰:『大丈夫死則死耳,何饒舌也!』

录古:姜太公当道,女神不敢过

《博物志》太公为灌坛令,武王梦妇人当道夜哭,问之,曰:'吾是东海神女,嫁于西海神童。今灌坛令当道,废我行。我行必有大风雨,而太公有德,吾不敢以暴风雨过,是毁君德。'武王明日召太公,三日三夜,果有疾风暴雨从太公邑外过。 姜太公做灌壇令的时候,文王夜里梦见有个女人在路边哭,文王纳闷儿,就上前问她为什么哭啊?这个女人抽抽搭搭地说,我本来是东海的女神,不幸远嫁西海的男神,去婆家途中经过灌壇,因为姜太公在灌壇,我不敢兴师动众过路,所以才哭。文王是个老好人,第二天就把姜太公召到首都

录古:蛤蟆贪肉

《太平御览》卷八百六十二:周子有女,啖脍不知足,家为之贫。至长桥南,见罛者挫鱼作鲊,以钱一千,求一饱食,五斛便大吐,有蟾蜍从吐中出,婢以鱼置口中,即成水。女遂不复啖脍。姓周的人家有一个女孩,毫无小女人风范,只是一味地吃肉,怎么吃也吃不够。以至于把爹妈都吃穷了。有一天饿得慌,就到大街上溜达,走到长桥的南头,看见一个卖腌鱼的,大喜,就给了卖家一千文,条件是管饱。这女孩就放心地吃起来,一直吃了五十斗鱼(斛,一斛等于一石,一石等于十斗),卖家的心恐怕在滴血,但条件是事先讲好的,也没什么好说的。女孩吃了五

张之洞痛恨外来语

张之洞作为著名的“清流”,对外来事物十分痛恨。晚清时期,风气渐开,中西交通,原本落后的清国人,自然是对日新月异的世界充满欢迎与好奇的。西方不好学,但近在身边的日本,是一个不错的榜样。当时很多的日本语传入中国,为中国人所接受使用。对此不正之风,当时身为学部大员的张之洞曾命令禁止。1908年2月1日,《盛京时报》刊出《张中堂禁用新名词》的一条短新闻:“闻张中堂以学部往来公文禀牍,其中参用新名词者居多,积久成习,殊失体制,已通饬各司,嗣后无论何项文牍,均宜通用纯粹中文,毋得抄袭沿用外人名词,以存国粹。

燕国无后

顾炎武在《日知录》中说到各诸侯国的命运,提到楚国的宗社最强大,所以能亡秦者,楚也。陈吴起兵,各国复国,只有燕国立了一个毫不相干的王。春秋之時,楚最强,楚之官,令尹最貴,而其爲令尹者皆同姓之親。至於六國已滅之後,而卒能自立以亡秦者、楚也。嘗考夫七國之時,人主多任其貴戚,如孟嘗、平原、信陵三公子;毋論楚之昭陽,昭奚恤、昭睢,韓之公仲、公叔,趙之公子成、趙豹,趙奢,齊之田嬰、田忌、田單,單之功至於复齊國,至秦則不用矣,而涇陽、高陵之輩,猶以擅國聞。獨燕蔑有。子之之於王噲,未知其親疏。自昭王以降,無一同

顾炎武的“池鱼”考

顾炎武《日知录》卷二五载:東魏杜弼檄梁文曰:「楚國亡猿,禍延林木。城門失火,殃及池魚。」後人每用此事,《清波雜志》云:「不知所出,以意推之,當是城門失火,以池水救之,池竭而魚死也。」《廣韻》:「古有池仲魚者。城門失火,仲魚燒死,故諺云:城門夫火,殃及池魚。」據此則池魚是人姓名。按《淮南子》云:「楚王亡其猿,而林木為之殘。宋君亡其珠,池中魚為之彈。故澤失火而林憂。」則失火與池魚自是兩事,後人誤合為一耳。

死鬼夺鱼

刘义庆《幽明录》载:

平都縣南陂上有冢,行人於陂取得鯉,道逢冢中人來云:「何敢取吾魚?」奪著車上而去。

平都县,古代中国有三个县叫此名。分别是东汉巴郡的平都县,在今重庆。汉代上郡的平都县,在今陕西。三国吴安城郡的平都县,在今江西。从作者来看,姑且认为是第三个平都县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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